人喊救命,待寻声赶到时,发现竟是几个容貌年轻的青年,其中一个不小心摔下了栈道,卡在了石头缝中央,其他人正手忙脚乱地帮忙。
待将那人救下后,一问才得知,他们几个竟是读书人。
“我叫卞阳春,他是欧阳久,这位是纪颂华……”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话多的书生一一介绍道,“多谢兄台相救,不知怎么称呼?”
“我姓程,单名一个泽字,这是家弟程渺。”谢承泽也介绍道。
卞阳春又看向沈渊,刚刚便是此人武功高强,将卡在石头缝里的纪颂华救了出来。
沈渊刚准备开口,一旁的谢承泽便率先道,“这是小弟家中的护院,沈大强!”
沈大强:……
“原是沈大强兄台,多谢多谢。”卞阳春连忙拱手感谢,一旁惊魂未定的纪颂华也作揖道谢。
沈大强:“……举手之劳。”
不知为何,卞阳春感觉这位沈大强兄弟好像在咬牙切齿。
“不过,你们不是学子吗?为何会来这秦八岭?”谢承泽不解,春闱早已结束,下一届春闱也要明年,这些书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“哎?难道兄台不知?我们打算去益州……”卞阳春意外道,正要说什么,一旁的纪颂华突然咳嗽两声。
秦八岭湿气重,卞阳春以为他冻着了,便脱下外套披到他身上,随即又看向谢承泽。
他瞧谢承泽一身华衣,家境一看就不普通,又似乎不知那事,于是试探问道,“难道兄台不曾打算考取功名?”
谢承泽点点头,一脸无辜道,“家父乃淮阳县商户,小弟脑子笨,确实不是读书的料,早已放弃了。”
卞阳春暗道果然如此,“那兄台怎会来这秦八岭?难道是要去那里做生意?”
谢承泽摇摇头,“听闻益州山水壮阔,便打算前去游玩。”
“哎呀!”卞阳春听此,不由真心劝诫道,“兄台!益州一月余前受了水灾,如今怕是饿殍满道、民不聊生,可不适合游山玩水!”
“既然如此,各位又为何去益州?”谢承泽不解道,他好歹有护卫在身,这些书生看着柔弱似风,去那饥荒之地又作甚?
卞阳春笑道,“看来兄台是真的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