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都在为二殿下正名。
可即便如此,无法拒绝和讨厌沈渊的自己,恐怕更可笑一些吧。
“我知晓了。”他声音轻颤道,“回府之后,我便会立马称病,不再出门。”
沈渊未察异样,只以为苏清河今日被逼婚受了刺激,才会如此情绪不稳,因此一直将他送出宫门外,这才折回宫中。
坐到马车上,苏清河缓缓垂下头,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掐出了无数道深深的指痕。
“公子!”小厮瞥见了,不禁心疼道,“沈大人也真是的!刚刚竟然还替那废物二皇子说话,丝毫不管您受了什么欺负!”
苏家谁人不知,二皇子实乃好高骛远又德不配位之人,前番更是让圣上将御书房的山珍海味,大费周章地送至偏远的益州,声势之浩荡、作风之奢靡,若非沾了沈渊大人的光将那益州水患解决,恐怕早就被翰林院的人士们口诛笔伐了!
苏家上上下下,从家主到族人,从小厮到马夫,就没一人瞧得上二皇子的!
“京墨,慎言。”苏清河摇摇头,“沈大哥也只是为了不多生事端,我无权无势,确实不宜与二皇子结下梁子。”
“小的知道,小的就是心疼公子,生气沈大人不向着公子。”京墨叹气道,“您说您,怎么就偏偏心悦上了……”
“京墨!”苏清河语气重了一些,京墨这才缩了缩脑袋,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,“知道了公子,小的不说了。”
他家公子啊,是个胆小鬼呢!
……
翌日,承欢殿果然给苏家送来了请帖。
苏清河对外宣称感染风寒,那请帖便也没再送了,反而换成了名贵的补药,日日送来苏府。
承欢殿的态度强硬,苏清河想不收下都难,苦恼了七日后,承欢殿又送来请帖,问他如今病情如何,是否能进宫一叙。
苏清河犹豫再三,向沈渊请了主意,之后以病情加重为由,推掉了进宫的邀请。
本以为承欢殿的那位会发火,没想到之后再无请帖送来,也未再向苏府日日送补药,似是已经放弃了。
苏清河这才松了口气。
而承欢殿这边,谢承泽哭哈着小脸,十分不开心。
因为他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