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毫无营养的内容,泽儿为何会如此头疼?
建帝继续向左看去,随即嘴角一抽:……
只见谢承泽回复到:父皇吃的好不好,本殿不知道,但是本殿最近吃了蟹酿橙、鸳鸯炸肚、三脆羹、五珍脍、蜜煎金橘、水晶脍、酥骨鱼、瓜齑、满山香、金玉羹……
洋洋洒洒近百道菜名……
建帝算是明白为什么谢承泽刚刚会如此头疼了,能想出这么多菜名,也是为难他了!
“你瞧瞧他!尽会耍滑!”建帝气笑地将那折子扔给赵公公,“朕看着,他之所以写得这么磨叽,就是为了消磨时辰,好少批一个奏折!”
赵公公扫了一眼,顿时忍俊不禁,“太子沉稳仁厚有度,二殿下聪慧不居功,四殿下纯良有后台,大皇子忠心护边疆,四位皇子协力,陛下该高兴才是。”
“你啊。”建帝听了高兴,只能无奈摇摇头,“也罢,这小子既然不爱批奏折,以后便不为难他了。”
赵公公点点头,“陛下仁厚,二殿下定然开心。”
……
御书房外,沈渊停下脚步,等着谢承泽追上自己,这才继续缓步朝前走去。
谢承泽一脸热络地挽住他的手臂,“沈侍郎~一会儿有空吗?去承欢殿一起喝个茶?”
七拐八扭的语调儿如同那街上的浪荡子一般,沈渊挑了挑眉,提醒道,“殿下,臣与您的关系,似乎还没好到私下聚茶?”
不是怕和他走得太近会有危险吗?突然示好,这是又想耍什么把戏?
“不多聚聚茶,关系怎么变好?”谢承泽暗里掐了一下他的腰,使了个眼色,低声道,“配合一下。”
沈渊垂下眉来,纵容地没有扯开他的手,“臣领命。”
谢瑾瑜走了过来,见二人熟络的模样,视线微垂,落在了两人交缠的手臂上。
他派去益州保护谢承泽的侍卫分明说二人关系疏远,为何现在看起来却熟稔非常?
难道是侍卫遗漏了什么?
“二哥和沈侍郎的关系,何时这么好了?”谢瑾瑜走到谢承泽面前,笑得十分温和友善。
“好歹在益州相处半年,关系很好不是很正常?”谢承泽朝谢瑾瑜笑了笑,“为兄借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