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?”
“嗯,把活计扔给别人了。”沈渊不紧不慢地走过来,瞥了眼地上的苏清河,挑了下眉,“无迹呢?怎么不让他来伺候殿下,反倒让苏公子干这种粗活。”
苏清河闻言,刚想开口说没事,就感觉后衣领被提溜了起来,只听沈渊淡淡道,“苏公子体弱,殿下莫要欺负他,以后这种粗活让臣来做就行。”
苏清河迷茫地看了眼沈渊。
沈大哥这是在维护他吗?但是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?
“那你干呗。”谢承泽十分爽快地把脚抬起来,“别只动嘴。”
沈渊挑了挑眉,单膝半蹲下来,学着苏清河的动作,开始解那冰刀鞋的鞋带。
古老瞥了一眼,嫌弃地“啧”了一声,“娇生惯养。”
“古老,你就是嫉妒我。”谢承泽看着沈渊脱下冰刀鞋后又给自己套上长靴,小脸上尽是理所当然,“嫉妒我有好友宠着,而你没有。”
猝不及防中了一箭的古老:……
没朋友怎么了!招你惹你了!
收拾好冰刀鞋,几人朝着浑河冰场而去,已经有士兵清扫出了一片场地,谢承泽再次穿上冰刀鞋,苏清河刚想搀扶他起来,就看到面前陡然闪挪过来一个后背,把二殿下挡得严严实实。
抬头一看,又是沈渊。
沈渊漫不经心地伸出手臂,“起来吧,臣看看,殿下又要搞什么花样。”
谢承泽疑惑地瞥了他一眼,总感觉沈渊今天说话夹枪带棒的,可做的事情又看起来很正常。
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,有点情绪了,也罢,他还是大大方方地体谅他吧。
谢承泽脱下身上的外裘,将手搭在了沈渊的手臂上,随后站了起来。
到他表演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