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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像那个姓沈的什么侍郎,阴险狡诈、铁面无私,请旨两道国法将他们这些山匪骗得团团转,最后逼不得已加入了常备军,只能在这里干苦力!
要他们说啊,与其给姓沈的干活,还不如追随这位身怀绝技的二皇子,说不定将来还能立个功,当个什么大将军呢!
丝毫不知那些损招其实是谢承泽想出来的匪军们,皆是如此想到。
谢承泽也不知晓匪军们心里的小九九,他站在冰场之中,打量着这个冰雪盛宴已初见雏形,不禁微微点头。
二当家正在卖力的切冰块,为了给谢承泽制造出最大的冰雕人像,他可谓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;苏清河跟在古老身边,一边学习雕刻之术,一边计算着每个冰雕所需的冰块使用量,以免造成冗余;盛依人的随身算盘就没停下来过,噼里啪啦地冒着无形的火花,纤纤细指磨出了细茧,每拨弄一下便皆是意味着金钱的流逝,令人不忍再看。
但再怎么不忍去看,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。
“二殿下!”和谢承泽对视一眼,眼见他想溜,盛依人就如那被鲁智深倒拔的垂杨柳,直接一个拔地而起,精准地拽住了谢承泽的后衣领,“您又想跑去哪儿!”
催了好几次说手里要没钱了,可殿下却老是躲着自己,逼得不已她只能来冰场堵人,好在终于让她给抓住了!
“咳咳。”谢承泽抵着唇轻咳几声,面色状似无异,“你看本殿这记性,一忙起来,就忘了。”
盛依人眯着美眸,一脸的“您看我信吗?”的表情。
谢承泽心虚地挪开了视线。
“殿下若是没钱,大可跟臣女借贷,臣女可以找人游说只收您一分的利。”盛依人很是无奈,摇摇头道,“何必躲人呢?莫非是并未将臣女视为自己人?”
“怎么会!”谢承泽立马提高声音,否认道,“本殿早已将你视为自己人,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他状似苦恼,摇头叹息,不禁勾起了盛依人强烈的好奇心,“只是什么?殿下不妨直说。”
“唉,罢了,本殿便与你说了吧。”谢承泽凑近盛依人耳边,低声道,“扬州江家你可知?没错,正是当今柔妃的母家,扬州首富亦为建安首富的那个江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