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朝堂的中心,将太子压得黯然失色。
若你还活着,一定会很高兴吧。
可惜,你看不到了。
曹倾然心中又痛又畅快,她的鼻梁发酸,唇角的笑意却是勾得讥讽无比,不知是在嘲笑自己,还是嘲笑花宁。
……
当天的活动终于结束,谢承泽开始算起了账。
不过不是钱账,而是人账。
“为什么不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台词来?”
谢承泽冷着脸坐在木椅上,而他的面前,左边跪着一个李东尧,右边跪着一个沈渊。
沈渊端端正正地跪着,俊美不羁的脸上尽是无辜之色,好似犯错的事儿与他毫无干系,“是啊,李知府,为何不按事先安排好的台词来呢?”
“殿下恕罪啊!”李东尧猛地一趴地,大喊冤枉道,“分明是沈大人之前说要使劲儿夸您!于是下臣日思夜想,这才终于想出了这五大仙与重返天庭的说词!私以为这比原先那段台词更容易蒙昧百姓,这才自作主张换了说法!”
“那为何不提前与本殿商量!”谢承泽重重放下茶杯,宛若拍惊堂木一般。
李东尧颤抖着身体,“因为下官觉得,殿下实在太谦虚了,必然不会同意此事!可若想成就大业,怎能不露锋芒呢?百姓的追随何其重要,殿下应当抓紧机会,把辽州百姓牢牢掌握在手中,以便日后招兵买马之时……”
“等等等等?”谢承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,“什么成就大业?什么招兵买马?”
他下意识看向沈渊,却见沈渊微微别开头,肩膀再次抖动起来。
谢承泽:?
“当然是登基啊!”李东尧理所当然道,“二皇子您放心,以后下官便是您的马前卒,必定为您谋取到太子之位,继而再坐上那最高的位置!”
谢承泽:???
“谁要登基啊!”谢承泽无力低吼道,“我脑子有坑才想当皇帝!”
“啊?”李东尧疑惑抬头,“那您做这么多实事,还让下官向陛下百官和百姓们夸您是天降福星,不就是为了赚取在民间的名声,好在将来登基的时候,能够得到百姓的支持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谢承泽无力地捂住脸,“你……你不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