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泽挠挠头,“你才刚回来,就知道得这么清楚啦?”
他明明记得,原著里谢守均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。
谢守均笑了一声,没说话。
为了不让谢承泽暴露身份,谢守均只在操练场外围绕了两圈,他手下的士兵都比较自律,且有校尉的监督,并不需要他多操心。
“贺校尉是我的亲信,在京期间,若是你有需要用到人的地方,可以直接去找他。”谢守均指着操练场上一位中年男子道,“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。”
“啊?这不太好吧?”谢承泽有些意外,连忙摆手,“不用不用,私自调用兵权乃是重罪,若是让父皇查下来,你会受罚的。”
“无碍。”谢守均看起来十分镇定淡然,“他一日找不到镇守边关的替代者,便一日无法奈我如何。再者,随意调动一点小兵的权力,皇兄我还是有的。”
大不了,沈渊此人多智如妖,他找对方想点法子,总能糊弄过去的。
谢承泽有些震撼于他的大胆,他不明白原著里低调的大皇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高调,难道是因为在辽州待久了,被当地的民风给影响了?
不应该啊。
边关的匈奴不是更残暴吗,也没见谢守均有残暴的趋向啊?
谢承泽再度挠了挠脑袋。
算了,管他呢,大不了出事了,就去找沈渊想办法解决呗~
一大一小,皆是这么想到。
牢狱里,沈渊打了个喷嚏,掐着指头算自己出狱的日子差不多也该到了。
……
巡察的半路下起了小雪,和谢守均漫着步走回武德殿后,谢承泽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谢承泽讶异地看着站在武德殿门口的谢瑾瑜。
他肩膀和头顶上都落着浅浅白色的雪层,显然是在这里站等了许久。
谢瑾瑜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谢守均,眼里尽是沉沉的敌意,而这股莫名的敌意,让谢守均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他幼时与谢瑾瑜并不怎么亲近,只记得离京那会儿,这个半大的孩子紧攥着谢承泽的衣摆,好似也是这般望着自己,仿佛自己抢了对方的什么东西。
只是那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