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没想到,她们竟然也赋予了如此高深的诗意,还念给了他们这些男人听。
“真是反了天了,她们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这女子学府,又是什么意思?以后女子也能上学了?”
“估计就是去学琴棋书画的吧,她们不会以为也要跟我们一样学四书五经吧?”
“哈哈哈,那确实异想天开了!好好当个贵女不好吗?干嘛跟着我们一起吃苦啊,读书这活也不是谁都能坚持下来的。”
大部分男客们纷纷一笑,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这些诗听得他们都有些腻了,随意挑选了个书法不错的诗号,便开始想一会儿见了面后都该说些什么醒醒对方的脑子,而就在这时,一首情诗横空出世,一时听得众人脑瓜子嗡嗡的,嘴巴迟迟张不开来。
“此为二十三号诗。”
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玉树俊郎,本人好逑。
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玉树俊郎,寤寐求之。
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
参差荇菜,左右采之。玉树俊郎,囚笼友之。
参差荇菜,左右芼之。玉树俊郎,鞭笞乐之。”
众人:???
且不说这诗跑题了,囚笼、鞭笞是什么鬼?
要不要这么变态啊!这是来找面首来了吗!
茶座之中,沈渊微微挑了挑眉,眼底浮起无奈又宠溺的笑意。
如此另类又令人无语凝噎的诗,怕也只有他谢承泽才作得出来了。
不过,这玉树俊郎,说的应该是他吧?毕竟谢承泽极喜欢在心情好的时候唤自己沈郎,而且在座的与谢承泽最熟之人也是自己,唯有将诗做得特殊,才能引他与他在桃花树下“相会”,避免被别人捷足先登。
“这不会是……殿下做的诗吧!”一旁的朱小彪睁大了眼睛,小声问道。
这么变态的示“爱”,不愧是他的殿下!
不过……“殿下这是想要囚禁和鞭笞谁啊?”
沈渊心情愉悦,已经做好了从朱小彪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准备,便见朱小彪扣住下巴作深思状,嘀咕道,“难道是苏家二公子?”
且不说殿下与苏家二公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