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样,尽管金胜也沉不住气问过他,厉元朗却让他放宽心,成功与否明天自有公论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最终结果怎样,虽说一直跟水婷月有微信联系,偶尔也偷偷通话,但是关于甘平县人事问题,厉元朗从不谈起,也不让水婷月说,他不想在两人关系中间夹带私欲。
爱情就该是纯粹的,纯白无杂质,这样的爱情才能更加久远。
这些天他把自己关在家里,细心研究甘平县经济发展计划,不断补充和添加新的想法和内容。
期间,他还去了一趟单位,主要是小丫头苏芳婉给他打电话哭诉,他前脚离开,杨绵纯后脚就让小丫头去当清洁工,负责打扫整个楼的卫生。
真是欺人太甚,杨绵纯太不是东西了,有什么冲自己来,欺负一个还没转正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。
为这事,他跟杨绵纯大吵一架,很少动气的他竟然拍了桌子,把杨绵纯气得差点坐轮椅,指着厉元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。
最后,在众多人眼皮子底下,厉元朗霸道的一把抓住苏芳婉的手腕,大步离开老干部局。
“后悔不?要是后悔的话,现在回去也不迟。”
“大叔,我……”
苏芳婉索性把心一横,甩了甩马尾辫,说:“我不后悔,不行就回家种地,省得在这里受罪挨欺负。”
“小丫头。”
厉元朗摸着她柔顺乌黑的发丝,说:“放心吧,有机会大叔一定给你安排个好地方,这事急不来,慢慢等。”
“嗯,大叔,我跟定你了。”
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有双重含义,小丫头竟然双颊微红,低着头不敢看厉元朗了。
而就在刚才,厉元朗接到老干部局办公室的电话,通知他明天上午十点,在县委大会议室召开全县科级以上干部大会,要他准时参加。
科级以上干部大会,要厉元朗参加已经算例外了,关键他还在停职期间,更让他摸不着头脑,百思不得其解。
话不多说,第二天上午九点半,不少干部已经走进大会议室签到。当杨绵纯看到厉元朗时,有些奇怪的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厉元朗也没客气,绷着脸说:“是办公室通知的。”
“他们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