搅你睡觉了哈。”高月娥穿戴整齐,扭动着粗细分明的腰肢,款款走出厉元朗的宿舍,消失在夜色中。
她边走着,嘴角边流露出一丝得意笑容,别说,这位厉副乡长的模样英俊,身材也是一流棒。
先不提高月娥的小心思,厉元朗在高月娥离开宿舍之后,把房间里从上到下从高到低从里到外翻了个遍,想要寻找藏没藏针孔摄像机之类的设备。
他之前因为这事已经被陷害过,如果再有第二次,这辈子就别想在官场立足了。
男女作风问题是考察官员清誉度的一项重要指标,厉元朗单身,可是高月娥却有丈夫。这事要是传出去,其震撼程度绝不亚于照片事件。
厉元朗就算跳进大众浴池也洗不清,着实不敢大意。
好在没有任何发现,厉元朗松了一口气,寻思明天说啥也要换把新锁,高月娥有第一次难免会来个梅开二度,小心提防才是硬道理。
发生这个小插曲,也影响到厉元朗的睡眠,在床上来回摊煎饼,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干脆拿出手机摆弄起微信。
别的他没在意,而是试着给水婷月发了一条消息,依然处于被拒绝的状态,他在黑名单里还没有出来。
厉元朗不死心,找出联系人里面水婷月的手机号码,手指在这串数字上来回摩挲着,却没有信心拨出去,天太晚了,改天再说吧。
迷迷糊糊中,厉元朗眼皮泛沉,实在抬不起来,直接睡去。
第二天一上班,厉元朗先去买了一把新锁,之后教育办主任胡定义主动找他,美其名曰汇报工作。
他的办公室已经打扫干净,可以说焕然一新,吴红丽还特意摆上几盆鲜花,平添了几分生机。
胡定义不到五十就已经秃顶了,锃亮的脑门直闪眼睛。厉元朗稳了稳神,递给胡定义一支烟,便认真听着他讲汇报材料。
大约说了十来分钟,厉元朗眯着的双眼忽然明亮起来,打断胡定义并问他乡里的教育经费问题,是否全额到位。
“这个……”
胡定义一时语塞,手指摸了摸滑亮的脑门,沉吟片刻才说:“教育经费缺口很大,咱们乡已经欠任课教师半年的工资了,我也是东挪西凑紧着乡小学乡中学的教师先发放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