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冬青很是听话,没有紧跟厉元朗,而是和郑海欣说起了话,还不时逗着小郑立。
正好,郑海欣也对这位云老师很感兴趣。
从没听厉元朗提起过,怎会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一位女朋友。
要说模样身材没得说,只是郑海欣却有一种直觉,说不上是什么,反正她对云冬青第一印象并不好。
云冬青端详着郑立,“郑女士,你的儿子好可爱,这眉眼和元朗有点像。”
郑海欣淡淡说:“那是你和厉元朗处于热恋中,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,所以看谁都像厉元朗。”
“你说笑了。”云冬青又旁敲侧击打听郑海欣和厉元朗的关系。
郑海欣告诉她,“厉元朗在甘平县任职的时候,我在那里投资,一来二去就熟悉了。”
“他对我有帮助,投桃报李,我救他算是还了人情。听说他前妻去世,作为朋友,我过来慰问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是应该,你们也算是红颜知己了。”
郑海欣淡然一笑,“云老师这是吃醋了。我和厉元朗的关系干净、纯粹,请你不要往歪处想,这样你会很累的。”
云冬青尴尬的笑了笑,没再言语。
与此同时,当殡仪馆工作人员打开冰柜门,拉出水婷月的遗体,打开白被单露出那张惨白的脸,厉元朗忍不住动容了。
在冷森森的停尸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,厉元朗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眼泪哗哗流淌出来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那是未到伤心处。
他索性咬住手指头,以便让自己不哭出声来。
水婷月就像睡着一样,望着那张憔悴而又削瘦的脸,回想昔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,厉元朗痛不欲生。
他捉出水婷月的一只手,紧紧握住,感觉到冰凉僵直却又瘦又枯干。
从始至终,厉元朗一句话未说,但他心里却在说着很多话,这些只有他和水婷月之间才能听懂的话。
当他从医生那里了解到,水婷月的病情好转,厉元朗就有一种想法。等她病好出院,就把她接到身边,和她复婚,重新过日子。
怎么说,他了解水婷月。
有时候犯点公主病,使点小性子,可她人不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