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分量,你比我清楚。”
“你现在是代理省长,你的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全省经济建设方面,纪检的事,不是你的分内工作。”
“现在流行一句话,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。既然不是你的工作,何必插上一脚,弄得大家难堪。”
“另外,你目前只是代理,能否成功去掉‘代’字,需要你做出亮眼成绩,得到大家认可。”
“再者,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,何必死盯着小亮不放?做人留一线,他日好相见。给自己留余地,给别人留情面,你才不至于把自己的后路堵死。”
“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,你放过小亮,我会记住你的恩情,永远不忘记。”
魏铭耀不装了,不想浪费口舌,直截了当明牌。
他咄咄逼人的架势,没说后半截难听的话,就是不想和厉元朗彻底撕破脸。
而厉元朗却凛然反问:“我要是不听从您的建议,您想怎样?”
魏铭耀阴沉着脸说:“厉省长,我叫你来是心平气和的聊天,我们见解不同,不代表不能合作。”
“你要审时度势,要看清形势。洛迁不是你说得算,小亮能否摆脱麻烦,也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决定。”
“我之所以一到洛迁,没联系别人专门找你,认为你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人,是一个能听得进去别人劝的人。”
“有些话,我没必要说得太清楚,那样就没意思了。我还是那句话,大家各过各的生活,彼此相安无事,岂不更好?”
“站在别人肩膀上捞取政绩的人,到头来肯定摔个鼻青脸肿。厉省长,你肯定不是那样的人,对吧。”
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两个三观极不相符的人,坐在一起别扭得很。
厉元朗留在这里,一分钟都觉得多。
于是,他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,放在桌子上,起身对魏铭耀说:“我再尊称您一声‘老书记’,谢谢您的款待,我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
在魏铭耀面沉似水,好像要杀人的目光中,厉元朗昂首挺胸,迈步走出包间。
走到走廊的时候,厉元朗明显听到身后的包间里,传来摔东西动静。
厉元朗停都没停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