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少,年轻人都出去上班,非常肃静。就是晚上,也没市区热闹。”
“而且,我和邻里已经熟悉,换一个陌生地方,我不一定住的习惯。正好这几天,我把东西归置归置,你那边一旦有消息,我好提着东西就走。”
“好吧,我尊重您的意见。这是我的手机号,有事您随时可以打给我。”
厉元朗站起身,准备告辞。
谷政川却坚决让他留下来吃午饭。
来家里,岂有饿着肚子走的道理。
厉元朗便说:“我还有事,等我忙完,我请您去我那做客,郑立您还没见到呢,到时候我让孩子任您。”
“好。”谷政川干张着嘴,似乎还有话要说。
不过,还是忍住没说。
“大舅,您还有事?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谷政川嘴上这么说,可眼神却出卖了他。
“您说吧,我洗耳恭听。”厉元朗干脆站住,静等他的下文。
思索片刻,谷政川终于说出来,“元朗,我是想问你,在洛迁省做得怎么样?你是省长,说白了,就是干活的。”
“以我这些年的从政经验来看,省长和书记之间的配合,既微妙又关键。”
“我远离那个环境很久了,万变不离其宗,有些事,我的经验对你应该还管用。”
“当然了,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成功的人。因为我的失败,导致我穷困潦倒,家破人亡。”
“但我不后悔,毕竟我当初的选择就是一种赌博。赌对了,或许就是圆满人生。可我赌输了,输得彻彻底底、干干脆脆。”
“老爷子临终前交代给我的那些事情,我一样也没办到。如今的谷家早已是昨日黄花,枯萎干瘪。”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换旧人。我这一代人老了,已经退出历史舞台,现在是你们这茬人干事业的黄金时期。”
“元朗,你走到如今地位已属不易。别小瞧你这个省长,放眼全国,也就是那么几十个人。”
“可越是往上,竞争会越激烈,遇到的困难和问题也越多。元朗,我了解你这二十来年的从政经历。总体而言,你算稳步提升。”
“三两年换个地方,有的是提拔,有的是同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