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源许久都没得到任何回应,他自然是想看那玉牌,但同时也不知金若空为何如此行事。
金若空擅长禁制一道,这一点苏源是知道的,他绝不相信对方在屏障中会没发现,这玉牌在记录。
他端详玉牌许久,挥手让萧六爷退了下去,试探着低声说道。
“金兄,你们交谈的事……或者你想让我知道的事,是否会害了萧家?”
房间依旧是寂静一片,苏源的眉头则是皱的更紧了些,他深吸一口气,目光变得坚定。
“看来是被我说对了,那你让我知道的理由无非两种,一是这件事有关于我或者萧家,如果真是如此,那我多谢金兄提醒。”
“二是……这件事需要我,或者说是需要地火,如果能在保全萧家的情况下,只要金兄开口,我绝对义不容辞。”
话音落下,金若空依旧没有回应,但这也让苏源警惕了起来,他知道金若空在墨方中有绝对的掌控权,但此时却选择默不作声,甚至不愿当面说清,心中不免升起了怀疑。
“看来这件事真的不小啊,但或许此事是假的,这仅仅只是一次试探?那也有些说不通,毕竟他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试探我,他此时的注意力,应当都放在蓝家与江老身上,一定有什么改变的他这个想法。”
苏源把玩的那玉牌,迟迟没有选择查看,就静静的坐在床榻之上,似是陷入了纠结之中。
直到第二日天空破晓,他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金兄,或许你此时需要我,但我并非是一人,我有我的家族,我的父亲,我还得再考虑考虑。”
苏源所说的考虑自然是假的,他只是还没搞清金若空的目的,不敢贸然行事,但等能询问朝生之后,那他所掌握的主动权便多了起来。
随后苏源直接将那几枚玉牌收起,同时难得的没有再做任何事,略显迷茫之色的躺在床上。
时间转瞬而过,酷暑时节已逝,雪沙洋中每日的温度都在极速下降,而距离远雪城完全恢复,却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。
墨楼顶层的大殿内,金若空面色红润,带着些许微笑朝下方众人说道。
“如今三座城池都已将铁木船送来,远雪城的恢复工作可要再抓紧些,还有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