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怒容立刻化开了,微笑着大声道,“别走别走,你倒是还个价啊。买卖嘛,可以谈。”
能谈当然好,图乾也不想错过老货。
“400,不能再高了。”
摊主摇摇头,“二十九万八。”
我谈?我谈你奶奶个短!
图乾生气了,扭头就走,无论摊主怎么喊都不回头。
“十万……一万……八千……”
看着图乾远去,摊主咂咂嘴,到底没留住肥羊,他有点遗憾。
图乾又逛了一会儿,收获一个鼻烟壶。
卖鼻烟壶的摊主可能刚才注意到了图乾,报价还算实在,只要两千。
但讲故事就扯淡了,明明是晚清的,非说是明朝的。
也就是图乾不懂,不知道鼻烟壶是个什么东西,才愿意勾着他讲讲鼻烟壶的知识。
当注意到师父来了,图乾还了个四百的价就起身,爱卖卖,不卖拉倒。
那摊主还真就卖了。
这又让图乾感觉亏了。
帮着师父码好铜钱工艺品,图乾也在师父摊子旁铺了一小块布,摆了几枚铜钱。
王红军坐定了,才问图乾,“昨天老杨什么价收你的铜钱?”
“八成。”图乾老实道。
“还行,”
王红军点头,“那老小子也算是我带出来的,总算没丢了良心。”
看着游人还不多,图乾指着不远处狮子大开口的那个红脸摊主,
“师父,你认识那个人么?”
王红军看过去,“红脸的那个?那是老吴,大名吴双喜。在铲地皮的人里,算是有眼力的。怎么了?”
图乾有点不高兴道,“我看上一个瓶子,嘛他张口就是三十万。”
王红军呵呵笑,“漫天要价,落地还钱,这都正常。你要是想在古玩这行当里淘换东西,就要适应。
你再去,就说我让你去的,看他怎么说。”
图乾这会儿其实已经不想在老吴那里买东西了,但师傅都说了,他也只好抬屁股站起来。
“记得叫吴叔啊。”王红军在图乾背后嘱咐道。
图乾来到老吴的摊子前,“吴叔,我师父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