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这会也缓过来了,
“杨波,要不说你不适合玩瓷器呢,你那两只大眼睛就写了一个字。”
杨波好奇道,“什么字?”
“瞎啊!”
王老替马老回答了,
“都说不怕不识货,就怕货比货。这两件汝窑洗都放一起了,你还看不出来真假的区别,你不是瞎是什么?”
“难道图乾这件,是真的?”
杨波拿出自己的假汝窑洗来对比,发现图乾的汝窑洗还没有自己的这只好看呢。
怎么自己的就假了?
唉,不对!
图乾的那只光感不刺眼,而自己这只……杨波瞬间悟了,指着图乾的汝窑洗道,
“马老,这是不是,就是您常说的宝光啊?”
马老点头,“你终于通了一点。”
杨波又端起自己的汝窑洗,“那我这件,是……贼光?”
“通了两点了。”马老又点头道。
服了,杨波这回是彻底服了。
人家图乾捡漏,确实是凭本事捡的。
自己,呵呵,想捡漏是想多了。学得不止不到家,还差得远呢。
不再理会杨波,俩老头仔细欣赏汝窑洗。
不怪两位老人心热。
这可是私人手里的第五件啊!稀有里的稀有,罕见中的罕见。
马海洋和王臣也是国内出名的大藏家了,可是他们手里也没有一件汝官窑啊。
看了好一会了,王老感叹,
“老马,不怪人说名师出高徒啊。你们师徒俩,在咱们龙国古玩界,也是金字塔尖了。”
马老听得得意,“小图,快说说,这汝窑洗是怎么来的?”
不是不爱听故事么?杨波内心腹诽,可也凝神细听起来。
这捡漏的经历,可是最吸引他的。
图乾将如何在阿绅手里捡漏的经过说了。
“五千块钱!还另外带一个四品顶戴。小图你真是,年少有为啊!”
王老竖起了大拇指。
马老这时已经是红光满面了。
五千,捡到几千万的漏,这弟子还没出师,就已经光耀师门了,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