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点头。
马老笑,“我跟你说,这是地地道道的官窑。官窑是既有纪年款,也有堂名款。
这个‘嶰竹主人造’就是一个堂名款。
这是哪朝的呢?
道光。
道光皇帝,自号嶰竹主人。
说回这个杯子,它有点仿康熙十二月令花神杯的意思,你家有没有别的类似的杯子,应该不只这一个吧?”
年轻人点头,“之前还有一只梅花的,摔碎了。”
“哎呦!可惜了。”
马老一脸的惋惜,“上个节目吧。”
图乾在这看了快一上午,老的瓷器,不到五件,能上节目的,只有眼前这一个。
看来这个杯子,定然是不一般。
年轻人很高兴,签了上节目的协议,高高兴兴地走了。
有了兰花杯之后,图乾再看其它东西,真是味同嚼蜡,十分无味。
太久没见好东西,图乾便到处去逛逛,尤其是别人手里碰到好东西的时候。
这时,图乾也发现了白昆的另一面,就是鉴定的时候,不接受任何质疑。自信到简直可以说是自负了。
图乾过来看时,白昆正在与藏友硬刚。
白昆的眼神冰冷地盯着藏友,斩钉截铁道,“这,不是沁色。”
藏友不接受,“这就是沁色,你看特征多明显。”
说着,还抢回自己的玉,指给白昆看。
白昆一把又把玉抢了回来,他也不讲解,还是那句话,“这不是沁色。”
藏友有点急了,“这就是沁色。别的专家都说是沁色。”
“谁说的你找谁,在我这,这就不是沁色,是染色。”白昆的调门也高了。
藏友用手指敲着玉,“这就是沁色。”
白昆拍开藏友的手,“这不是沁色。”
……
如此反复循环,白昆是寸步不让。
图乾看着二人起初争执,继而发展到来回抢玉。他担心一会儿打起来,赶紧躲得远了一些。
尽管不能接受自己的藏品是赝品,但鉴定已经结束,这位藏友还是被保安请走了。
这时候图乾才返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