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燕语气平淡,图乾却听得一身冷汗。
还好没有在家,不然带别人的女人去打胎,那感觉想想都太奇怪了。
图乾看了看寿字玉牌,这个玉牌他当初装逼,给李燕估了万八千的价格,其实他心里也没底。
“你打算卖多少?”
李燕有些窘迫道,“你之前不是说万八千的么,你帮我卖七八千就好了。我现在手里实在没什么钱了。”
七八千,图乾觉得没问题。他怎么看,都觉得这寿字玉牌比和合如意挂件要好。
和合如意挂件,系统还给了九千呢。
图乾想了想道,“我建议你月底再卖,那个时候有可能卖个高价。”
图乾打算月底博物馆升级完成,那时候他就能知道这玉牌真正的价格了。
他估价高了无所谓,也就赔几千块钱。但要是估低了,李燕现在如此窘迫,他不想趁人之危占便宜。
可李燕等不了月底,她摇头道,“我等不到月底了,我已经买了后天的火车票。”
这么急。
图乾考虑了下,“这样吧,我先出一万收你这块玉。月底要是能卖上个好价,我再把差价补给你。”
李燕高兴地点头,“多谢你了。那个,后天,能麻烦你送我一下吗?”
“这没问题,几点的车?”这点小忙图乾还是能帮的。
给李燕转了账,图乾便礼貌地将李燕送出了门。
关了门,图乾摇头。
上次见到李燕和朱科在一起,图乾还羡慕朱科的豪车呢。
没想到这才多久,开豪车的朱科进去了,坐宝马里‘哭’的女孩,也打胎了。
还真是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啊。
回到桌边,图乾拿起寿字玉牌仔细看,越发觉得这玉,玉质上乘。
将玉牌放在手中盘玩摩擦,图乾忽然觉得有些划手。
什么情况?
图乾跟着手感寻找,发现寿字的长撇尖端,掉了一个小茬。
玛德,这李燕不老实啊!
图乾清楚的记得,上次在商场看玉时,这玉牌还是完好无损的呢。
这么想着,图乾开始反思刚才与李燕沟通的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