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叔,你朋友知道这是什么么?”
杨波点头,“他说这瓶子风格像是宋代的,可器形却是玉壶春瓶,玉壶春瓶又是清朝的。所以,这是一个清代民窑的黑釉玉壶春瓶。”
“不对。”
图乾摇头否定,弹了一下瓶子道,“行吧,我胡乱瞎说,您凑合着听。
玉壶春瓶这个名字,确实最早见于清康熙,但是这个器形早在宋金时期就流行了。
在宋金时期,玉壶春瓶是使用器,所以一般人用的,不会有太复杂的纹饰,就像这只一样,一点纹饰都没有。
这个东西主要用来盛酒,还可以插花。
你看底足这明显的磨损使用痕迹,还有这施釉不到底的特征,以及器形。都符合宋朝时期定窑的特征。
元朝以后,玉壶春瓶渐渐沦为观赏器。
明清时期更是妥妥的摆件观赏器了,而且明清时期的玉壶春瓶,瓶子的颈部会长一点,整体的重心会下移。”
图乾将玉壶春瓶又放回了盒子,看个新鲜就完了,他对这漆黑的瓶子不感兴趣,审美不在这个点上。
黑色陶瓷小日子可能喜欢,他本人是不感冒。
放好瓶子,图乾继续道,“这种器形,其实千百年来一直都在使用,我怀疑民间烫酒的小壶,就是玉壶春瓶延续发展来的,只是变小了很多罢了。(这个是我瞎联想的)
我个人意见,这是一只宋代定窑的玉壶春瓶,价格应该能上十万吧。
具体的,你还是拿给我师父看看吧。这东西我第一次见,说得不一定准。”
临到末了,图乾用时间之眸扫了一眼,东西确实是北宋的。
尽管如此,图乾依然不确定自己说的对不对。
东西肯定是老的,器形也没错,其它的东西,图乾是按照脑子里的知识说了,但对不对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这种感觉,就像没种过玉米的人种玉米,能够理解流程,照着流程做也会。但照着流程做后,却不知道玉米会不会正常长出来。
毕竟别说是定窑,就是黑色的陶瓷,他也只是第二次见。头一次见,还是那次从王臣老爷子手里收的清代箭筒。
在图乾看来,那箭筒虽是民窑,艺术性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