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要是没钱能有人看上你吗?”
图乾不愿跟师父犟嘴,只在自己心里说有啊,青芝就不爱钱。
马老气消了消,又问,“那姑娘什么跟脚啊?”
图乾如实道,“王红军师父的内外甥女。”
“好啊,亲上加亲。这事我拍板定了。”
听说是知根知底的,马老高兴了,这年轻人,有的时候你就得推他一把。
自以为做了好事的马老,却不知图乾此时内心的苦涩。
图乾自知跟师父解释杨昭昭的为人没有用,还是要另想办法,打消师父的这颗月老之心才好。
就在图乾思索的时候,马老有又说话了,
“你来的正好,上次去你那小博物馆,我看到有一个铜镜。
正好,我二楼主卧的窗外,也挂了一个老铜镜。那是前房主留下的。你摘走放你博物馆去吧。”
这个图乾感兴趣,“师父,那个铜镜是什么时候的?”
马老摇头,“这我哪知道,别说我眼神不好,看不了二楼那么高。就是放到我面前,我一看瓷器的,也不懂啊。
你自己摘下来看吧。我估计不会太老,毕竟谁也不会拿个汉唐的铜镜去做照妖镜,太祸害人了。”
老不老的,明清的也是钱啊,图乾找来梯子,积极地爬了上去。
爬到上面图乾才发现,铜镜不是挂在窗户上面,而是被钉上去的。
时间之眸扫了一眼,和自己那两枚铜镜一样,也是明朝的。
是个老物件。
虽然看不到镜子后面的纹饰,图乾也是一阵心疼。
下去找了工具,图乾又上来撬铜镜。
费了半天劲,铜镜终于给撬下来了。
铜镜是撬下来了,可图乾却也失去了平衡,从梯子上重重地摔了下来。
回过神,图乾先去看手中的铜镜,发现镜子背面纹路精细漂亮,顿时高兴了,心道没白挨这次摔。
就在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,发现左腿不吃力,注意过去才发现,腿上一大块肉翻了起来,都看见骨头了。
他再望向梯子,看着铝合金架子上的血肉,知道自己刚才是被这梯子刮了。
完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