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眼看三老互相较劲,抢着要收图乾为徒,王红军心中叫遭。
钮老和文老倒也罢了,和他只是因为郭老认识,没什么交情。
可郭老就不一样了,俩家是世交,这图乾要是拜了郭老为师,那不就和自己平辈了么。
不行,必须得搅黄,本来图乾就拜了更厉害的马老为师了,根本无须再拜师。
哎,对呀,就是这样,可以拿马老说事呀。
王红军计上心来,便举起双手,“三老且听我一句,图乾已经拜了马老为师,不好再拜师。”
三老闻言顿时止住了斗嘴。
钮老试探地问道,“是哪个马老?莫不是……”
图乾点头,“教我陶瓷的师父,是滨市的马老,马海洋。”
“原来是他。”文老捋捋胡子,再不提收徒的话了。
钮老也是一哂,“我说这小伙子怎么这么厉害,名师高徒啊。
你有那般厉害的师承,自然看不上我们这些野狐禅。
那快转钱吧,我还急着走呢。”
三种藏品已经被装盒送了过来,图乾一一验过没问题后,开始给三老转账。
见图乾如此谨慎,郭老点头赞道,“马老不愧古玩界大牛,这徒弟教的,真是面面俱到啊。
在外谨慎不摔跤,好,好啊。”
图乾心里却不好意思,他谨慎习惯的养成,还要感谢李燕的那次卖玉。只是这并不足为外人道。
闻听图乾师从马老,钮老和文老便放弃了收徒的想法,收了钱就离开了山海茶楼。
只有郭老,等到二人离开了,才欣赏地看着图乾又道,“其实,我对青铜器也有所研究。”
王红军马上又补充道,“郭老,图乾的青铜器老师也有了,是滨市博物馆馆长雨果。”
郭老的笑容卡在了脸上,那雨果虽然是后起之秀,但舔土绝技的真传,是他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。
郭老不满地看了一眼王红军,又笑着对图乾道,“小伙子,坐我边上。红军你起开,坐那边去。”
着看师父规矩地挪远了两个身位,图乾都有点憋不住笑,原来师父也有如此听话的一面。
坐在了郭老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