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治市博物馆这么大的体量,请的不只有雨果老师和我吧?”
范盛青点头,“当然不是,除了雨果老师和你,我父亲的好友也来了几位,雨果老师负责青铜器的鉴别。其它品类也都有人。
因为陶瓷类数量最大,所以多请了几位。但是人到底还是不多。毕竟,不好张扬。”
图乾连连点头,“这个我明白。”
人情世故,图乾还是晓得的。
二人到了馆长办公室,范曾握着图乾的手,嗓音洪亮道,
“小图这么快就到了,欢迎欢迎啊。
我本来请的马老,没想到马老出国了。马老向我大力举荐了小图你,雨果和我家盛青也是极力推荐你。
没想到小图你这么年轻啊。还真是有才不在年高啊……”
寒暄了几句,图乾感觉范曾只是嘴上热情,眼神上却透着疏远和敷衍。
他琢磨了下就明白了。
这是见自己年轻,不信任自己啊。
实际情况也是这样,范曾是为了给马老和雨果面子,同时也不想驳了儿子想要出力的心,才答应请的图乾。
为了保险,他又托关系请了两位陶瓷专家。
现在看到图乾这般年轻,范曾干脆就对图乾不抱任何希望了。
从范馆长办公室出来,图乾就提出先去休息。
老范的态度让图乾觉得没意思,他打算明天早点找出被调包的东西,然后抽身,赶紧去西市做任务了。
但这事情是他能控制的吗?
图乾第二天一早,进了治市博物馆的库区,就知道早走不了了。
为了方便工作,范曾将请来的专家都安排在了博物馆内部的员工宿舍,这样会更有效率,而且事情紧急,也只好一切从简。
还没来得及去陶瓷区,图乾刚进库区,就看到了正在那里蹲着研究的雨果馆长。
看着雨果老师的背影,还有那密密麻麻,一望无际的青铜器,图乾都不想动腿了。
这一排架子要是舔一遍,舌头都要小三圈的吧。
整个博物馆舔一遍,舌头怕不是要磨没了。
硬着头皮,图乾走了过去,“师父。”
雨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