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了。
雨果不知道徒弟在心里编排自己,还在那辩解,
“所以我们这边也不算教学。说到教学我想起来了,图乾还没学舔土呢。
再给我半天时间,应该也就够了。
反正你们这么大的体量,被换了一两个物件,一天半天也查不完。”
别呀!图乾急了。
图乾可不想脱困的希望被扑灭,于是抢白道,“师父,您这教了我一上午,也累了,您先去喝口茶歇一歇。
范师兄着急,我就先跟他走一趟,咱们明天再继续。好饭不怕晚嘛。”
雨果想了想,觉得教学的事好像也确实不急,便点头道,“那好吧,正好我也渴了。你们去吧。”
范盛青无语,自己苦口婆心地劝,不好使。你亲传弟子一句话,就放行了。
虽然也知道亲疏有别,但范盛青心里还是有点酸。
跟着范盛青深入库区,图乾是心情舒畅。
与刚接触古玩时,对古玩知识的渴望不同,图乾现在的心态有点特别。
他现在可以算是瓷器方面的大师、专家,对于别的品类的古玩,只有字画能让他有些敬畏心,其它的他实在是不大看得上。
尤其是青铜器,别的品类学了知识,还可以变现。可青铜器那是不能买卖的,对他这个财迷来说,不能买就不能卖给系统,也就没有价值。
你没有价值还想让我舔,怎么可能。
青铜器的知识他是看了,鉴别的方法他也会了,但他是真不想在这上面再浪费时间了。
图乾说明天学习是假,脱身才是真。
他要今天下午就摘出来被调包的东西,晚上就要跳出这个樊笼,回归大自然。
图乾心态好了,见范盛青愁眉苦脸,便安慰范盛青,“师兄别急,假瓷在我眼里,犹如寅夜举火,发现那是轻而易举。”
范盛青点头,“学弟的本事我是信任的,只是体量太大……”
两人一路聊着,就走到了陶瓷存放的区域。
品类不同,存放需要的对应条件也不同,温度、湿度、光照等等需求都不一样,所以要分开放置。
图乾看到比青铜器还要多得多的架子,才发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