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贵给图乾搞来一碗醒酒汤。
图乾喝了之后清醒了不少。
“谢谢你桐贵。话说你的名字不太像个女孩子。”
“桐贵是我的姓,先生。”
桐贵边说边给图乾铺床。
图乾一愣,他甩甩头,感叹真是喝多了,脑子都不好使了。日子人互相称呼,都是叫姓的。
只有亲近的人之间才叫名字。
“那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桐贵的动作顿了一下,又继续铺床,没有答话。
图乾耸耸肩,不说算了,反正明天之后也不会再见。
等桐贵铺完床,图乾也不客气,说了声晚安,钻进被窝就睡了。
图乾确实是困了,虽然后面依稀听到水声,也还是睡着了。
过了不知多久,图乾正睡得香,却忽然被摇醒了。
“先生,水放好了,可以洗了。”
是桐贵。
图乾都无语了,“你不是有病吧?你们这民宿是不想开了是怎么的?
客人睡得好好的,你把客人弄醒干什么!”
桐贵被图乾的喊叫吓得直打哆嗦,她颤抖着鞠躬道,
“请您务必泡一泡吧。”
我特么……
看着桐贵长跪不起的可怜样,图乾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我可以去洗澡。但你能不能给我讲讲,这又是什么习俗?”
桐贵依然跪地鞠躬,“请务必泡一泡吧。求您了。”
啊!
图乾恨恨地喊了一声,起身向浴室走去。
这么一折腾,图乾清醒了。
在浴盆里泡了一会儿,图乾决定明天就去找前田木友郭,把钱退了回国。这日子,他是一天也不想待了。
还有那堆买的老普货,也把钱转给前田木。这可是完成任务需要的,不能放弃。
正想着明天该跟前田木怎么说,浴室的门忽然开了,桐贵走了进来。
“哎,你怎么进来了?出去!”
图乾连忙制止对方进来。
此时的桐贵,祛除了脸上厚厚的脂粉,显出了她本来的样子来。
原来桐贵长得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