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学,注意面部表情。”
羽月摆了个姿势道。
“这个东西又有什么用?”图乾不想学,他已经学了一上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。
他也知道了,羽月之前,从事的其实不是歌舞伎,而是舞伎。两者是有很大差别的。
羽月抱着图乾的胳膊安慰,“歌舞伎是很受欢迎的,走在路上会经常被要求拍照。
这时候,一个好看的造型,就会显得又专业又尊重人。”
图乾无奈,只好继续学习。
午饭后,羽月就出去,给图乾订制核服去了。图乾自己在家练习歌舞伎的各种动作和礼仪。
没有羽月盯着,图乾练了两下,就躺床上玩手机去了。
羽月这一走,到了晚上才回来。
看着羽月小小的身躯,提了两大包,可能比她都重的东西回来。
图乾有些心疼,“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?”
羽月笑笑,“乾君给我的钱太多了,十年都用不完,我要让乾君吃的好一点。”
这丫头,图乾摇头。
见羽月兴致很高,图乾便问道,“羽月有什么开心的事么?”
“咯咯咯~”
羽月笑了一会儿才道,“我把乾君的尺寸给设计师时,他都惊呆了。一个劲地问我,是哪个胖富婆要穿么?
我说是男歌舞伎,他还是不信,说男歌舞伎也穿不了这么大的衣服啊。”
图乾闻言也笑,国人称日子为小日子,也不是瞎说的。就是小嘛。
聊了两句后,羽月一边做晚餐,一边监督图乾练习歌舞伎的动作和眼神。
图乾这边练习怎么做一个不会穿帮的歌舞伎,却不知道草间鸣这边,正在和东热市治安局长,商量怎么找到他。
草间家茶室。
定香瞥了一眼密谋的二人,厌恶的眼光又掠过正在唱歌跳舞的艺伎,看向墙上的画作。
这里她很熟悉了,每一道移门、每一位茶道师、每一件摆件、每一副……画?
这幅浮世绘不正是被盗的那一幅吗!
怎么会在这里?
定香望向草间鸣,回忆昨晚的情况。
正常来讲,以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