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图乾按照要求,顺着羽月的手纠正着。
可他渐渐感觉不对了。
不是兰花指么?
怎么变成十指紧扣了啊喂!
图乾看向羽月,羽月娇羞地低头,
“乾君,今晚的星空真迷人。”
图乾纳闷地看向窗外,到处是灯光,哪里看得到星星嘛。你眼神咋那么好使呢?
忽然窗帘被拉上,这下图乾连灯光都看不见了。
忽然的黑暗让图乾抖了一下,“你拉……拉窗帘干嘛啊?”
静谧的空气中一阵窸窸窣窣后,图乾感觉怀里进来一团温暖。
嘛你们日子人表达目的,还真是委婉又直接啊。
……
图乾过了几天歌舞伎练习生的生活后。
时间终于到了18号。
早上,羽月帮图乾画好惨白妆,戴好发饰,又穿好鲜艳的核服。
照着镜子,图乾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超级显眼包。
别的不说,就这花里胡哨的衣服,单凭艳丽色彩就很吸引人眼球了。更别说还是受人尊敬的歌舞伎的身份。
这能行吗?
图乾有点拿不准了。
可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,羽月和自己也努力了好些天了,不行也得行了。
大不了被发现,抓住后用归零回到博物馆就好了。
至于出入境记录,真到了危险时刻,也顾不得了。
桐贵羽月的朋友很准时,是个叫做小林永俊的瘦弱男孩。
“麻烦你了,小林。”图乾真诚地感谢道。
小林看了看桐贵,点点头没说什么。
看那眼神,清澈的燃烧着,图乾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这是初恋啊。
有点抱歉啊,小林同学。
图乾摇摇头,“我们走吧。”
没有叫出租,三人是坐地铁去的机场。
一路上,确实如羽月所说,很多人请求与图乾合影。
这个是不能拒绝的,图乾一路摆姿势,脸上的肌肉几乎都板得不会动了。
好在一路没有什么波折。
但下了地铁,一切就都不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