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长点心吧。照顾病人要细心,我不希望明天早上我过来,郭文斌的另一条腿也受伤。没问题吧?”
黑木谄媚笑道,“馆长大人放心,我保证郭桑那条腿到明天都会是好好的。
之前绝对是意外。我当时为了郭桑能早日康复,去给他预约前列。腺按摩去了。
没成想他能摔倒。”
前列。腺按摩?
这和他养伤有关系吗?
这怎么听起来一脚天上一脚地下的,完全不挨边呢?
图乾哪里知道,黑木是为了多花钱,能安排的都给郭文斌安排上了。
一个小按摩算什么,黑木安排的节目还多着呢。
不过图乾想不明白却也没有深究,他没那么多时间留在这里。
郭文斌这会儿躺在病床上,回忆着这几天的事,也想明白了,他当时确实是心里太躁了,才会失了心。
我也不想这样啊,可当时实在是不想再舔屎尿了呀!
就在图乾要走,郭文斌追悔的时候,之前的治安员又来了。
“来来来,都聚一块,省得我说两遍。”
治安员将图乾和黑木又叫到了郭文斌床边,“那盗墓贼殷磊的车,和他盗墓的作案工具都搞回来了。可惜人没抓到。
不过我们查到了他的信息。
殷磊是酉省那边的通缉犯,他的同伙为了宽大处理,把他供出来了。现在咱们煤省也发出通缉了,殷磊除了盗墓之外,又添了绑架和故意伤人的罪……”
治安员通报了案情,这事也就跟图乾和黑木没关系了。
图乾听得摇头,看来到了关键时刻,什么堂叔堂侄的,都靠不住啊。
殷磊逃进山里了,按理来说,距离颇近的空梦庵会比较危险,但图乾却不担心闻心语的安全。有那什么蝶恋花阵在,一般人是近不了庵的。
图乾和治安员一块走了,黑木大马金刀的坐在病床边,开始吃图乾买的饭菜。
黑木的肚子也是大,两人份的饭菜,都被他一个人干光了。
郭文斌一直看着咽口水,却不敢声张。
直到黑木吃完了,郭文斌才小声道,
“黑哥,你看我表现好吧?既没有供出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