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个小伙子,才能接代他们。
图乾这会儿都笑开了,这两个人真是傻得可爱。
黄老邪却气坏了,直接报了治安局。
同样的话,不同人说,效果是不一样的。
图乾和黄老邪太熟了,黄老邪能称图乾为图小邪,那是一种近乎知己般地认可。
图乾说什么,黄老邪只会兴起对着干的兴奋,不会往心里去。
别人可就不行了,还敢来我家按门铃,嚷嚷要杀人放火,还有法律么?
黄老邪坚决不能忍。
报了治安局,黄老邪才看图乾,“你小子别动我大红袍,那可是母树的!”
图乾哪管他是母树的还是朴树的,就是一把一把往兜里揣,边揣还边说,
“你别拿这点茶叶当回事,今天我带来的东西,绝对让你开眼。”
黄老邪早注意到图乾腋下夹着的立轴了,听图乾这么一说,也是起了好奇心了。
两人互相不客气,黄老邪一把抽出立轴,在桌子上展开。
黄老邪看画也是和别人不一样,他不先看字和款,而是先看画本身。
“嗯,用笔拙朴厚重,痛快淋漓,金石气溢,色彩也是鲜明艳丽。
这是齐白石的,而且还是他衰年变法后的作品。”
黄老邪看画这会,治安员也到了。
大成博物馆的两个倒霉蛋被塞进治安车时,还是一头雾水。
我是谁?
我在哪?
wtf?
门铃再次响起,这次是治安员了。
“那俩人威胁要上我家杀人放火,你们看,这有视频为证。”
治安员进来后,黄老邪回放录像给治安员看。
治安员看了一遍视频,确实觉得两人嚣张。
但这种上门威胁的行为,貌似过于傻逼了,不太像正常人干的事。
估计这两人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弱智。
“好的,黄老你先休息。我们会依法处理的。”
送走了治安员,黄老邪回头,“图小邪,你别笑了,这幅画多少钱,你说个价,我要了。”
图乾闻言不笑了,却开始卷画,“谁说卖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