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很赚啊!更何况老者说的是传授毕生所学,应该还不止银杂呢。
图乾很高兴,“钱没有问题,老先生除了银杂,还有哪些擅长的领域呢?”
“什么银杂,我可不懂银杂,关于这剪刀的内容,都是卖我剪刀那人讲给我的。”
老者说着指向桌上的瓷器,
“我本行是研究明清瓷器的。你看我这几件晚清的精品,漂亮吧?
好好跟着师父学,保你也能捡漏这么好的东西。”
图乾傻眼了,这特么是晚清的么?跟你学瓷器,咱俩谁跟谁学啊?
你个老皮燕子!
庆幸好在提前问了一嘴,没有浪费时间浪费金钱,图乾起身告辞,
“我想想还是算了,没那么多时间。前辈您继续卖吧,我有约先走了。”
老者愣愣地望着图乾的背影,反思自己刚才哪句话说错了,惊飞了这只十万块的鸭子。
走出山海茶楼,图乾将剪刀放入口袋提交,
“经检测,宿主提供的,唐·鎏金錾花银剪刀为真品,反馈金额47万元,贡献点94。修复时间15天。”
图乾问声挑眉,没想到钱没赔上,反而赚了。
看来那老神仙说的还真没错,金剪刀和银剪刀还真都是我的。
这不,鎏金银剪刀,小残维修却需要15天,明显是要补上那层被剥掉了的鎏金金薄片啊。
这样想的图乾,是完全忽略了吴青芝的那把金色剪刀了。
又陪了吴青芝一晚,第二天图乾开车回返。
下午就要为宝鼎的小拍鉴宝了,图乾自己也打算拍几件下来。
图乾中午赶到宝鼎,正看到大堂里江宝彦焦急地来回走着。
图乾上前打招呼,“怎么了江哥,这是痔疮又犯了?”
江宝彦本来焦急,被图乾一句话整笑了,
“小图你可真会说话。”
经图乾这么一搅和,江宝彦心情好了很多,给图乾解释道,
“负责玉器的黄亮,刚来没一会儿就突发脑溢血,让我送医院抢救去了。这次小拍是指不上他了。
别的玉器大师又都不在滨市,可急死你哥哥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