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品实在太多了,到处都是,仿得好的也不少。
加上这幅对子本身,看着也不是特别出彩,所以,我这挂了五年了,也没卖出去。”
图乾点点头,“老板,这幅对子什么价。这么像的八大山人落款,我是真喜欢。”
店主笑笑,“这幅对子呀,你说它假吧,看落款还像真的,说它真吧,看字又不像八大山人那样的大名家的手笔。
所以这价格嘛……二十万。”
图乾抿嘴,想了一会儿,“二十万高了呀。您看这样行不行,我只买那个哭之笑之的落款,我给您两千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店主一阵大笑,手指遥点着图乾道,
“你小子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啊。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,你是不是怀疑这幅字是拼的,落款是从真品上挪过来的?
这样想的人多了。
你要买落款,我卖的也是这个落款啊。
就算这幅对子只有这落款是真的,它也值二十万啊。”
图乾脸红,好似被戳破了一样,
“还是没瞒过您,二十万就二十万,我买了。”
店主笑着给图乾收对联,“咱们这行玩得就是个心理战,年轻人,你进门时不该盯着这幅对子看的。”
图乾脸红地连连点头,给店主转了钱后,就逃跑似的,也不看别的了,夹着绑在一起的对联就溜了。
好一副落荒而逃。
郭睛晴笑着跟出来,跟了一段距离,等图乾放慢了脚步,她喘匀了气,才开口嘲讽,
“哟,我们的大专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。”
可当图乾转过脸来,面对着面,郭睛晴却发现图乾的脸是一点也不红了,反而还带着戏谑地看着自己。
郭睛晴不高兴了,“怎么了,我说的不对么?你的小心思被那老板识破了,是不是很难堪啊?”
图乾摇头,“那老板说得对,这一行玩的就是心理战,我刚才就是在玩心理。脸红什么的,都是演戏。”
“算了吧,”
郭睛晴明显不信,“你又不是个演员,我刚才看得真真的,你那脸红的就像猴……红灯一样。”
“不信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