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去眼河放生一条金鱼。
这大冬天的,金鱼好买,可放生是那么好放生的?都特么结冰了!
我凿冰半小时才凿出个洞,金鱼都冻死了。等我再卖鱼回来,冰又冻上了。
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,我就冻感冒了。”
图乾唏嘘,这找媳妇一定要找靠谱的。找了不靠谱的还不如不找呢。
不过黄老邪那个年代,都是父母包办,他没办法,只能活该。
“你也是实在,出去溜一圈就回来呗。还真甩开膀子干啊?”
黄老邪斜睨了图乾一眼,“就你聪明,要录像不知道么?
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,忽然要放生。
你说她信了几十年佛了,今年怎么就……一下子觉悟了呢?
真是行善积德,立地成佛啊。”
图乾听的皱眉,怎么好好的讨伐檄文,一下子拐成了歌功颂德了呢?
“行了老黄,我人也来了,残画给我先验验。要是东西不对我立马就走。”
“我话还没说呢,你往哪走?”
“你话……”
图乾忽然意识到声音是从身后来的,吓得一个激灵。
待他转过头,猛然发现灭绝师太就站在他身后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。
这老太太不该玩金蝉啊,她更适合兰陵王。
走路无声无息,呼吸也是细近于无,真是让人防不胜防。
这是个练家子呀,怪不得黄老邪一辈子被压制。图乾忽然对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打得过灭绝产生了怀疑。
喉咙耸动一下,图乾小声道,“师太,您叫我来是……?”
灭绝师太走到唯一可坐人的软榻旁,黄老邪自觉地让座。
坐下后,灭绝师太一顿禅杖,禅杖上的铁环稀里哗啦一阵刺耳乱鸣。
“我算到腊月初八,佛祖成道之日后,就该是我的寂灭之时了。
所以,我要准备后事。”
图乾皱眉,特么我又不是你儿子,你准备后事招呼我来干什么?
看了看门,图乾觉得打不打得过不一定,跑还是很好跑的。
灭绝师太也不管听话的人听没听,接不接受,只自顾自地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