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小鱼补觉没有跟来,万子良也没带陈洁四女,只有图乾和万子良两个男人在古文化街游荡。
万子良一直观察着图乾,发现他有的摊位扫一眼就走,而有的摊位会停留一会。
他没看出来地摊之间有什么区别,不懂图乾为什么这样。
这不,略过好几个地摊,图乾又蹲下了。
问了几个价,图乾拿起一只小杯,“这个杯呢,什么价?”
老板冻的都流鼻涕了,用纸擦过后,比了个五。
看着老板指尖都拉丝了,图乾有点恶心,“是五十啊,是五百啊?”
老板气乐了,“嘿,想什么呢,这是鸡缸杯,五万!”
“您这有条冲线呢,是啥也不值五万啊。”图乾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新鲜!”
老板把手插进袖口,“没冲我就卖五十万了。”
图乾摇头,“不值啊,五千块钱我要了。”
老板撇嘴,“看你也是行家,我这杯子是正经的晚清斗彩鸡缸杯,这价你不亏。
你非要杀一口的话,我给你让五十,四万九千九百五。”
图乾见摊主懂行,果断付钱。
五万绝对是高了,但这小东西到了他手里,就能变三十万了。
明成化的鸡缸杯这辈子是没戏了,光绪朝仿明的鸡缸杯,也值得拥有。
万子良乖巧地没有说话,走远了才把憋的话讲出来,“妹夫,花五万买个破杯子,咱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。”
图乾白眼,咱俩可不一样,我花钱买破杯子是赚钱,你花钱买南极可融化钻石是特么脑残!
心里这样想,图乾也没有解释,继续逛摊。
走着走着,万子良忽然“诶”的一声,蹲在一个摊子旁不走了。
图乾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宝贝,也跟过来看。
走到近前,图乾看到万子良手里端着两条翡翠手串,在那嘿嘿邪笑。
图乾不解,“这玩意有什么好笑的?”
万子良给了图乾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,“这两条串的大小,陈洁带上正好。”
图乾看了看,觉得万子良嘴里那戴串的地方肯定不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