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的一根针,“这丫头,用完了针也不知道收好,别再扎到。”
转天,王红军图乾师徒俩是各种采买,布置婚房。
本来都还好说,可两个老的当事人,不干活却要瞎指挥,这个买的不行,那个摆的不对,把个师徒俩累得孙子似的。
好容易撑到婚礼当天,师徒俩算是轻省一些。
喜宴在山海茶楼办,这里郭老占了大头的股份,茶楼的人都很用心,不用王红军怎么指挥。
王红军只一心在门口迎宾就好。
而图乾则负责记礼帐。
第一位到的,是山海茶楼的另一位股东,文老。
文老拄着根拐杖,挪到图乾桌前,甩出一个红包,
“小子,记,文汝涟,礼金一千。”
站起来的图乾又坐下,在红纸上写了起来。
图乾才刚写了个文字,便被文老叫停,
“停停停!你这写的什么呀,狗看了都嫌。”
图乾委屈,狗看了都嫌的,那是黄老邪的字。我写的最起码还能看吧。
不等图乾反应,文老挪到桌子里面,用拐杖敲了敲图乾的椅子,
“上一边收钱去。”
图乾只好站起来让座。
只见文老大马金刀地坐下,从怀里掏出墨水和一支软笔,撕掉图乾记的那页,刷刷地写了起来。
图乾无语,准备的这么齐全,您老想写直说就好了啊,踩我干什么呀?
文老写完抬手,图乾一看马老的字,顿时惊呼出声,
“嚯,文老大家啊!
您的字整体看,真可谓气势吞龙虎,古朴韵悠长。
再细瞧,布局如星辰天有序,错落是疏密自成趣。
妙,妙,妙啊!”
文老白眼,“你小子看瓷器的眼力刁,没想到拍马屁的口才也这么好啊。”
图乾嘿嘿笑,他确实拍的有点过,不过文老的字确实是图乾见过的现代人里,最好的。没有之一。
没想到只见过一面,文老还记得自己,图乾搓搓手道,
“文老,小子有个不情之请,想请您帮忙提几个字。”
文老斜眼,“那要看值不值得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