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怎么办啊?
今天剩下的古董不多了,把明天补录的瓷器调换到今天拍还能凑合着拍完这期。
但明天呢,看玉器专家的样子,明天怕是也不会来了。”
图乾笑,“导演不必担心,这不是还有我呢么。”
导演摇头,“别跟我说字画和玉器你也懂。”
“没错啊。”
图乾将夏昶的画拉到自己面前,“字画我是从字画鉴赏大家黄老邪那里学的,古玉鉴定我是从玉器大师白昆那学的。
您就放一百颗心,我都能拿下。
不信咱们这幅画重新拍一遍,你看看我的斤两。”
见图乾这么自信,导演放心多了,笑道,
“没想到你还是个全才,那就靠你了。”
导演转身,看杂项专家也站起来了,眉头一挑,“您也要走?”
杂项专家讪笑,“不走不走,坐累了,起来伸个懒腰。”
他其实也想走来着,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,他也觉得该教训一下。
但见图乾什么都懂,那通过电视台施压,教训图乾的路子,肯定是走不通了。
走也是白走,自己还会被取代,那还走个屁,平白得罪了电视台和图乾。
再说了,自己和那两个相熟的老家伙不一样,我又不认识他们,没必要跟他们共同进退。
杂项专家萎了,殊不知他要是走了,图乾还真没辙。
图乾对大多数杂项,是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。
各部门重新就位,录制开始,画被卷了起来,重新送到了专家席。
这次是图乾鉴定了,且专家席只剩下了两位专家,与嘉宾数量一样了。
如果是第一次看这节目的观众,没准都分不清哪头是嘉宾,哪头是专家。
因为图乾可比嘉宾帅多了。
一个人占四个座,这张长桌现在图乾是可以可劲使了。
图乾将画轴完全摊开,开始讲解起来,
“这幅画,是夏昶的墨竹图轴。
对于夏昶这位画家,大家可能不是很熟悉。但在明朝,他是大大的有名。
有名到什么程度呢?
他当时画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