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的,四把清的。
看壶材质,其中四把不是锡的就是别的金属的。还有一把像是铜的。
这东西图乾不懂,开口问了价,“大爷,您这五把壶怎么卖的?”
大爷坐在马扎上吸烟,“你要哪个,价可不一样。”
“这还有差别?”
图乾讶异,他除了在那把像是铜制的壶上,看到了开窗刻花之外,其它的四把壶不过就是造型和现代有差别,彼此之间却是差别不大。
“当然有差别了,年份、工艺都不一样。”
大爷用夹着烟的手指着唯一一只民国的壶,“这个二百,点铜刻花那个两千,其它的都五百。”
民国的图乾肯定不会要,他想了想,拿起一把普通的晚清壶,
“这个便宜点,便宜点我要了。”
“最低三百。我也就是开个张,不然不能这么便宜出,呃,”
大爷打了个嗝,酒气顿时就出来了。
图乾无语,这都晚上了,你说才开张,咱换个话术行不行?
三百的话,不多,图乾当交学费了。
付了钱钱,把壶放包里提交,
“经检测,宿主提供的,晚清·锡制酒壶为真品,反馈金额80元,贡献点1。”
我擦,大爷挺黑呀。
图乾算是明白了,这东西就不值钱,于是另外三把清代的壶他也不要了。
他记得历史上好像还有一个什么“惜乎锡壶”的绝对,这不值钱的破玩意有什么好可惜的。
图乾想了想,我不能让老家伙你白赚我的钱,多少要给我做点贡献。
“大爷,您知道咱们县周边,有个叫磨石镇的地方吗?”
大爷闻言,面露诧异,
“你找那地方干什么,从哪听说的?”
嘿,有门啊!
图乾觉得这三百花的值,开心道,
“我也是听一个前辈说的,他说磨石镇那边有一个黄花山,风景很好。”
大爷闻言摇头,“我们那边没有什么黄花山,可能不是你要找的地方。”
没有黄花山?不可能啊。
图乾想了想,“山是深山里的山,您不知道也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