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时间您定。”
萧宓:……
她就知道。
能跟她当好朋友的,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成?
萧宓当即又翻了个大白眼,“走走走,吃饭,别赖我的酒。”
先宰舒姣一笔狠的再说。
二人溜溜达达就往酒楼去了。
路上瞧见两侧摊贩,舒姣时不时问上两嘴,从商品价格推算年收入,又算米粮价格,刨除这些后,对方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钱。
算出来那稀薄的利润,听得萧宓都皱眉。
但也只是皱眉。
被舒姣带过一段时间,萧宓已不是从前不懂民生的样子。
只是仍觉得百姓一年苦到头,赚的钱刚够温饱,这个事实听多了,心头沉甸甸的罢了。
相较而言,舒姣就理智多了。
清朝三十三两白银理论,放在哪朝哪代都在用。
封建时代,底层百姓就得维持在温饱状态,否则吃饱了腰包鼓了,就容易起动乱,进而影响到封建帝王的统治。
时代的悲哀如此。
舒姣也制造不出一个违背人性的大同社会。
她教导萧宓,只是让她体谅一下百姓的苦难,别有事儿没事儿加税加税的,搅得百姓一点儿安稳日子都没有。
走了约莫两刻钟,她俩才进包厢。
萧宓喝酒,舒姣喝茶,二人一边品尝美味,一边东扯西扯的闲聊。
另一边,定边将军府,那可真是天塌了。
“圣旨到——”
随着捧着圣旨下马车的女官到来,定边将军府有一个算一个,都麻了。
该不会太子夫得从他们家出吧?
不能吧?
不要啊!
他们家不是那种卖儿求荣的!
听完圣旨后,一家人:完蛋了。
好消息,不是太子夫;坏消息,自家小儿子得嫁去太平侯府,伺候右相去。
更坏的消息,他儿还是本朝头一例被圣旨赐婚,嫁出府的儿郎。
呜——
儿啊!
当着女官的面儿,定边将军府一家老小自然是不敢抗圣的,但一个两个也忍不住胸闷气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