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易战战兢兢,吓得几乎要尿裤子。
这都是什么人啊?
拿着尚方宝剑,逼人读书?
天底下有这样的老师吗?
这西山哪里是什么军校,简直是地狱!
“学而时习之”
张易怕死,捧着手中的《论语》,大声读了起来。
苏凤翎一手戒尺,一手尚方宝剑,发现张易有一点懈怠,轻则打手心,重则刀剑加身,一副严师模样。
李龙鳞和宁轻侯趁着这个机会,早就逃到了外面。
宁轻侯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紧张的心情:“九皇子,你真惨!居然娶了如此恐怖的母老虎!难怪,你好久不去教坊司了”
“要不然,咱们趁着她在教书,去教坊司散散心?”
“那里的花魁,我都熟悉,保证给殿下安排的舒舒服服。”
李龙鳞十分感动:“知我者,宁生也!不过,去教坊司,还是等你考上状元以后吧!现在不能耽误你读书的时间!”
宁轻侯点头:“也好!”
李龙鳞正色道:“不过!咱们可说好了!教坊司二十四个花魁,你到时候,全都给我请出来,一个都不能少!”
宁轻侯脸上露出笑容:“那是必须的!”
大家都是同道中人,宁轻侯跟李龙鳞的距离,不知不觉拉近了不少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。
西山军校正式开始授课。
宁轻侯和一众狂生,脱下儒衫,换上笔挺英武的黑色军装,教将士们读书写字。
效果,自然是极差。
以前的苏家残兵,至少上过战场,知道服从命令,虽然不喜欢读书,却也硬着头皮去学。
新招募来的北境流民就不行了。
他们本就是目不识丁的大老粗,不知道为何而战,为的是当兵吃粮。
训练的时候就松松垮垮,让他们读书更是要了亲命!
课堂上的秩序极差,有人睡觉,有人吃东西,有人聊天,甚至有几个在后面,悄悄赌牌九。
宁轻侯从未当过夫子,缺乏经验,见到这种情况,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,只能向李龙鳞求救。
李龙鳞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