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个样式怪异的器皿,通体透明,内测是流动的水。
他下意识的接过喝了起来,以往他都是硬挨的,因为他也没有什么方便携带的器皿,然后他看向来人,打算感谢几句。
“你……你!”他的瞳孔一下放大,眼前是旭岩那熟悉的身姿,而对方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。
“怎么样,这一个月时间不好过吧?”
“若是连一个月也坚持不下来,还不如我及早收回他身体中的碎屑!现在倒算勉勉强强,也摆脱了他的嫌疑,有资格加入我等荣光!”
琉尔正想回答,另一边传来一道生硬无比的话语,话语中充满理所应当的意味。
旭岩翻了个白眼,嘴角朝着一边努努,然后正色道:“不过他说的也没错,如果你连考验也通过不了,就说明你心性有缺,不足以担当大任,还是趁早当一个普通人较好”
琉尔听到了旭岩的解释,然而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,他没有去看另一人,反而直视着旭岩。
“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父母变成就那副样子,他们……还活着吗?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他本以为自己不在意,可到头来,他最在乎的还是这个。
旭岩凝视着神色急切的少年,眼神很冷,语气却更冷。
“活着?呵,他们当然活着,还活的好好的,毕竟他们可是那些异族的帮凶啊!”
他的声音中满是讽刺。
“出卖自己的族人,只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,你所见到的那副姿态也是来源于他们主人的‘馈赠’,出卖了一切,却只换来那些,不觉得好笑吗?”
琉尔回忆起‘父母’全身发黑,形似凝固黑油,只有脸部还保留着原本身为人的表情的那副姿态,心中就觉得恶寒无比,他当时回去所见,差点惊愕的叫出声,所以他现在也只得沉默。
“那些‘冒险者’是他们通话的工具,那么招待那些工具的自然就是他们的仆人,你不觉得你的父母在刻意无视你的姐姐的存在吗?”
琉尔心中一惊,猛的抬起头,却见旭岩脸上表情异常难看,眼中有冷芒闪过。
“对于这个区域停驻的影族来说,只有为他们奉上‘祭品’的人才是忠仆,所以你不知道第几任的姐姐才会被带走,而你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