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确切的回复,那他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念头了。
毕竟,已经十年了。
他的大脑中转动着这个念头,手中的扇子依旧没有停歇,而是依旧摇动着,来回带起的微风卷动着内侧的火焰。
“你在嫉妒。”迪莫的笑声停止了,那变得肃然的声音响起。
“是,确实如此。”
血痂还是忍不住的说道,这数年的经历如同流水般映入他的脑海。
“我侍奉你十年了,本想着只是短暂的离开家,去学一门手艺,可是你却一直不教我,只说什么我火候还未到,我信了,所以也没多说什么。”
“可你又做了什么,一个不知根底的小崽子,就让你贴着脸眼巴巴的冲上去,好似恳求般的教给人家。”
“你可知道,那可是我多年求之不得的东西,你觉得我该怎么想,难道不该嫉妒吗?!”
听着血痂那亢奋的话语,迪莫面沉如水,他只是凝视着前方,没有起身的打算。
“你资质不够。”极为冷淡的话语再度道出。
血痂眼神阴翳,神情越发不快。
“资质,资质,那狗屁的资质到底是什么狗东西,你一直在说这个,我看你就是在敷衍我吧,是觉得我好用,才会这么做吧。”
“你可知道,我在那个蠢货的手下受了多少罪,为了你的破故乡,反而是我冲了上去,借着那个小子的名义请求对方,不然,现在还有这么多活人?!”
“明明可以压制对方,却什么都不说,只是让我跪在他面前,看着我的难堪,我都想问,我这么多年究竟侍奉了个什么玩意。”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到底教不教,不教你以后就别想求我做事——”
“荼禹究竟在想什么?”迪莫淡淡的声音落下,原本激昂的血痂却瞬间冷却,他哑然的看着对方,眼中带着一丝惊惧。
“你”
迪莫冷笑一声。
“我也不是瞎子,就算他让你在我倒台之前就加入进来,甚至作为我的信奉者跟着我这个半废的老头子来到这里。”
“借着学习的借口留在这里,哪怕面对我的冷遇,以及那个蠢货的肆意妄为,你都没有离我而去,表现出忠心耿耿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