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前,哪怕那些‘敌人’曾压制它,哪怕还需要它主动给予一些资源,对于能看到那个未来的它而言,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。
那么,现在的自己还需要救阿罗约吗?
他在心中默默的想着。
(必须去救,因为,阿罗约可是我计划中的重点,如果没有了她——)
‘即便没有了她,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’
(可是,那样一来)
‘’
任凭心中的理性与情感相驳论,很快的,齐休就做出了当下最应该做的决定。
他看不都看阿罗约,径直向着外面走去。
“嚯,真是理智而又冷漠的决定啊。”身后传来画家那似赞叹似嘲讽的话语。
(要走吗?)
‘’
(你不是发誓不再当那样的人了吗,难道,那也是谎言吗?)
‘仅凭这具身体的力量,无法在可能存在干扰的情况下压制那个底细不清的家伙。’
齐休稳步前进着,低垂的目光在手背上一闪而过。
‘接受那份礼物并不能算错,但是,这种依附型的东西太过危险,需要进一步分析内里的成分才行,在那之前,我不能冲动。’
(“又是正论啊,你总是这样,那份异类的修行法对你的影响就那么大吗?”)
‘这是必要的代价,你不觉得吗?’
(“你果然已经察觉到了。”)
‘正如我说的那样,我从不自大,并不会认为自己什么都知道,不过,更重要的是,比起什么梦境,我对心灵上的修行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’
(“哦,对,贝露莎的教导,再加上那个恶劣教师的指引,还有你自己在那条路上的努力,三者结合之下,最终让你确定了我的存在仅就这点,就赞扬你一句吧。”)
‘本质上还是因为这一次你干预的太过明显,所以才让我真正的确定了,那么,你要如何才会离开呢?’
齐休的脚步顿住,在门槛的位置,他的大脑中开始回忆起一幅幅画面。
那是在他还没有来这个世界之前,某一日他在冥想之刻,却忽地有了了解恩怨的想法,于是开始搜寻相关的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