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得了她,但她身边那个秦阳可是奸诈阴险、卑鄙无耻,净抽冷子捅我刀子,我防不胜防啊。”
“对,那个秦阳最恶心最不是东西,比小鬼还难缠呢。”高明也帮腔说话。
那领导斜眼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对邹德义道:“张雅茜对付你是题中应有之义!我不早提醒你了嘛,她是县长陈维同的人,她去了怎么可能不对付你?至于那个秦阳……”
“他也是陈维同的人吗?”邹德义截口问道。
那领导摇了摇头,道:“他不是,他是新来的书记薛冰提名的,不过他们俩都可以无视,因为薛冰还没站稳脚跟,不足为惧。”
“对了,老板,我忘了跟你说,秦阳是秦爱东的儿子,秦爱东当年不是跟你共事过?”邹德义忽然想到什么,献宝也似的说道。
那领导脸色一变,失声叫道:“什么?秦阳是秦爱东的儿子?最早县府办那个秦爱东?”
“县里还有几个秦爱东?”邹德义反问道。
“嘶……不是吧……”那领导倒吸了口凉气,一脸惊愕。
邹德义见他如此失态,如临大敌一般,也是暗暗惊奇,问道:“怎么了老板?跟你有什么关系吗?”
那领导呆了一会儿,忽地沉下脸去,冷冷的问道:“那个秦阳已经是副科级了?”
“对的陆书记,他刚升的副科级,升职后可就拽起来了,谁都不服,谁都不怕,天天跟疯狗似的乱咬人,逮谁咬谁,班子成员对他都有很大意见。”这次高明抢着说道。
那领导不是别人,正是县委二把手、副书记陆捷,他耐着性子听完高明的话,吩咐邹德义道:“不能让他再上升了!”
“嗯,不仅如此,我还想让他下去呢。”邹德义察言观色,帮陆捷说出了他想说而不能说的话。
陆捷点头道:“你看着操作,手脚干净点,尽快让他退出官场,官场太危险了,根本不适合他们父子。”
高明听后忍不住面现笑意,但发现陆捷不悦的看向自己时,忙又脸色一整。
“可是老板,那小子油盐不进、财色不染,真的很难对付啊。”邹德义叫了个苦。
陆捷皱起眉头,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道:“你这么大年纪了,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