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了。
“什么呀就让他进，他干什么的呀？”秦阳刚要走进大院，忽从保卫室里踱出一个嘴里叼着烟的年轻警察，语气轻佻地说道。
秦阳听声音十分耳熟，凝目看去，微微吃惊，那警察不是别人，正是赵娜娜的出轨对象、原城关镇派出所副所长周晓光。
“周主任，这人说来给局长送材料，我看他手机上有和局长的通话记录，就放他进去了。”为首保安急忙向周晓光做出解释，像是面对着一个惹不起的大领导。
秦阳心头一动，周晓光不是刚被撤了副所长的职务嘛，怎么又是什么周主任了？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，肯定是他那当政委的好舅舅，又给他安排了一份新职务。
“他手机通话记录里有局长的名儿？那又能证明什么？”
周晓光看也不看秦阳一眼，仿佛不认识他似的，呵斥那保安道：“我还能把任意一个朋友改成县长的名儿呢，难道我就刚跟县长通过电话了？你们俩真是狗屁不懂，半点脑子都不转！还想不想干了？不想干了早说，我一句话就让你们俩滚蛋！”
那两个保安吓得噤若寒蝉，垂头耷脑的，一句话都不敢再说。
“让他给局长打电话，打通了你们俩听听，确认是局长了再让他进。哼，咱们公安局是什么地方？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吗？不小心甄别清楚，万一混进敌对势力甚至是国际间谍怎么办？”周晓光越说越来劲，都快把秦阳定性成是国家公敌了。
为首保安连连点头，回到秦阳跟前，讷讷地道：“你还是给局长打个电话吧，打通了给我们听听，不然真是没法让你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