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会一直留在他家近两个钟头之久?这事儿已经透着反常了。
电话拨出去,许飞燕一直没有接听,直到忙音响起。
秦阳心间浮起一层不妙的感受,许飞燕可是个俏丽丰润的小女人,而李福才却是个不甘寂寞的壮年汉子,没事儿就爱往她家溜达,倒是很可能对她产生不轨之心,反正就算欺负了她,她也没有老公给她撑腰,以她的柔弱性子,多半只能忍气吞声,想到这心头一凛,拔步跑向马路对面的李福才家,同时继续拨打电话。
这次铃声才响了一波,就被人拒接了,秦阳再打过去的时候,许飞燕手机已然关机。
“这肯定不是许飞燕操作的,极有可能是李福才干的。换句话说,许飞燕已经遭遇不测,不然怎会不接电话?”
这么想着,秦阳心急如焚,三步并作两步,几个呼吸间就跑到李福才那位于路边的农家院门口,刚要冲进去,忽然看到里面食客和服务员进进出出,非常热闹,看后有所醒悟:“农家院里这么多人,李福才肯定不敢在这里对她下手,应该会选择后院的家里。”
一念及此,秦阳急忙跑进胡同,冲到李福才家后院门口,抬手拍响铁门,咣咣的响了一阵后,里面没响起人语声,倒是狗叫连连。
秦阳透过门缝往里望去,见北房中的正屋亮着灯,西屋黑着,东屋限于视角看不到,但即便如此也能表明家里有人,忙大声喊道:“开门,李福才,你给我开门,我知道你在家!”
喊完他要再次拍门,却发现大门里已经上了闩,这明显就是拒绝所有来客的意思了,估计就算把门拍烂,李福才也不会给开门的。
“这厮果然没干好事!”
秦阳冷哼一声,抬起右腿就是重重一脚,踹在两扇铁门的正中。
咣啷一声响,铁门应声而开,院里放养了只狼狗串,本来它正在门内放声吠叫,大有谁敢进来就扑咬上去的意味,可铁门忽然被秦阳踹开,它吓了一跳,嗷呜一声怂叫,夹着尾巴就跑回了窝里,蜷缩起来装作没看见。
秦阳也不理他,大步冲向北房,刚冲到房门外,李福才就跑了出来,只见他一脸惊惶之态,上半身光着,下身穿着条西裤,腰带还没系好,明显是刚穿上的。
“秦……秦镇长?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