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话。
薛雨被他吻得心旌神摇、意识消散,口鼻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吟哦声,而她口鼻正巧贴在秦阳耳畔,秦阳听到她发出的轻喘低吟之声,再感受到身下香躯的软柔温热,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,竟然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产生了反应。
两人穿的衣服都不厚,又都湿透了,紧紧贴在一起,所以薛雨很快就感受到了秦阳身子的变化,一时间又是羞臊又是气恼,羞愤欲绝,怒骂道:“你特么想干什么,给你亲还不行啊,你还想……”
话没说完,林子里又响起了脚步声,由远及近,似乎是那群流氓又跑回来了。
薛雨吓得打了个寒颤,急忙闭嘴,再也不敢说半个字出来。
秦阳努力收腹,避免给她带去不适感受,用嘴巴找到她的耳朵,贴过去附耳说道:“不能怪我,谁让你又抱着我又娇喘呢……”
他不解释这么一句还好,这解释了之后,薛雨身子猛地打了个颤儿,愈发用力的抱紧了他,头脸在他脸上蹭来蹭去,鼻间还发出了低而细密的娇呻声,反应比之前更大了,敢情她耳朵也是敏感部位,而且比颈部更加的敏感,秦阳火热的嘴巴贴上去说话,她又如何忍受得了?
秦阳见状也是既好笑又好气,心想你既然不想跟我纠缠,那赶紧转开头去啊,怎么反而还往我脸上贴呢?你这到底是拒绝啊还是欲拒还迎?
两人正陷于这场小激情中呢,那群流氓已经跑出了林子,站到了草丛外,口中质疑叫骂不断。
两人听了会儿就明白了,他们追进林子深处,没找到人,只能退了出来,却又不甘心离开,所以就站在他们两人消失的地方商量对策。
过了几分钟,那群流氓讨论已毕,都失去了搜找二人的兴趣,就连那个光头都打了退堂鼓,最后一哄而散,很快就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动静了。
“你个臭男人,还不起来等什么呢?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那条流氓,你刚才差点没强辱了我!”薛雨忽然开始发飙,两手抓住秦阳的耳朵,死死的拧转。
秦阳疼得嗷嗷惨叫,急忙掰开她的手,从她身上爬起来逃开了去。
薛雨兀自不忿,起身追到他跟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:“你个死流氓、大禽兽,昨天亲了我嘴,今天就敢亲我脖子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