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你抓它尾巴呀,尾巴不还在外面呢嘛!”甄洁反倒比他有主意。
秦阳道:“我要是抓它尾巴,它乱钻乱咬怎么办?”
甄洁闻言登时打了个哆嗦,那条可恶的小蛇眼下可正爬过自己最要害的部位,真要是让它乱钻乱咬一通的话,自己就算不被咬死也要被恶心死了,忙道:“那你别碰它了,让它自己爬出去,我感觉它正往后面爬呢。”
秦阳听后正要绕到她身后观察,门口忽然走进一个妇女,那妇女一边走一边撩裙子,冷不防看到秦阳,吓得忙把裙子放下,倒退两步惊呼道:“你个男的在女厕所干什么?”
秦阳大窘,脸刷的就红了,指着甄洁道:“我朋……我老婆刚才蹲厕所的时候,身上落了条小蛇,我这正帮她抓蛇呢。”
甄洁听他说自己是他老婆,很是害臊,脸也红了,却也知道他只能这么说,总不能如实说是朋友,毕竟朋友可亲密不到这种地步。
那妇女瞪大眼睛看了眼厕所顶棚,又打量甄洁身上身下,奇道:“从棚子上掉下来的?那蛇现在在哪呢?”
这个问题秦阳就不好回答了,谁叫涉及到甄洁的隐私呢。甄洁也不好意思回答,就愣装没听见。
那妇女见二人都卡了壳,脸色都很红,忽然意识到,二人并不是抓蛇呢,而是跑到厕所里野合来了,明白这一点后既佩服二人的胆子,又不齿二人的行径,厌恶的斥道:“想亲热去酒店,就算懒得去酒店,那去院子西头的小树林也行,在厕所里搞什么搞,不知道会耽误别人上厕所啊?你们要是还知道要脸,就赶紧给我穿衣服走人!”说罢鄙夷的横了二人一眼,转身走了出去。
秦阳和甄洁被她抢白得一阵无语,彼此对视,都是哭笑不得。
那妇女走到厕所外面,原想等二人出来的,可转念想到这事值得跟闺蜜们说说,博大家一嘻,便小步快跑回了包间,对一桌子同龄妇女笑道:“嘿,你们猜我刚才上女厕所看见什么了?看见一对狗男女正在里面野 战呢,那男的刚把那女的裙子裤衩都脱了,自己要脱没脱呢,我进去就把他们的好事给搅和了,哈哈哈。”
众妇女都是过来人,最喜欢听这种风流韵事,闻言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评说:
“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