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失声道:“钟老,你这腰病又加重了么?”
钟老笑道:“是有一点儿,这小半年来只能尽量多躺着,不过也不是站不起来,你不用担心。”说着握住他的手,道:“能再见到你,我是真高兴。这回你可要在星国多住几天,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。”
钟秀琴听到这问道:“妈他谁呀?”
钟老道:“他就是我去年回国祭祖,从头到尾热心帮忙的那个小伙子秦阳呀。要没有他帮忙,我连咱们家的祖坟都找不到在哪了。我不是跟你说过么。”
钟秀琴表情淡淡的,但不经意间又流露出几分富贵人物独有的傲气,道:“你说过吗?我早没印象了,我从来不记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。”
此言一出,钟老脸色微变,钟黛龄也是老大不高兴,虽然对于钟家来说,远在华夏的秦阳确实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,但对二人来说,秦阳却是最贴心的小朋友和最可信赖的生死之交,眼下钟秀琴当面贬低侮辱秦阳,她们自然不会答应。
钟老勉力仰头,瞪了这个恃宠而骄的小女儿一眼,斥责道:“你有事没事,没事赶紧走人,别留在这里胡说八道。我要好好招待秦阳,没空搭理你。”
钟秀琴眼睛一瞪,叫道:“谁胡说八道了?难道我说错了吗,他对我来说不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吗?”说罢不屑地斜了秦阳一眼,道:“这也就是黛龄把他带过来的,要不然我都不许他进咱家的门!”
钟黛龄听不下去了,语气硬梆梆的驳斥道:“小姑,他对你来说无足轻重,但对奶奶和我来说是重如泰山,你不知道我们的交情就别乱说。”说完暗骂钟秀琴真是个蠢女人,明知道秦阳是奶奶的贵宾,还当着奶奶的面贬低他,这不是变相让奶奶丢脸吗?亏她刚刚还在跟奶奶索要职权,却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,真是可笑可悲。
钟秀琴听后却也很不高兴,瞪着她道:“你奶奶跟他或许有点交情,可你跟他又有什么交情啦?你别告诉我,你跟他有恋情,想要嫁给他。”
钟老听到这话微微吃惊,忙看向钟黛龄。
钟黛龄面不改色,淡淡地道:“你想多了,我暂时还不想嫁人,我跟他之间也不是恋情,而是友情,共患难同生死的友情!”
“嘁!”钟秀琴不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