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踹倒金馆长,由于动作太大,扯到了右腰部位的内伤,也疼得呲牙咧嘴,用手揉了揉,眼看金馆长还半跪在地上倒吸凉气,便上前将他搀扶起来,道:“你没事吧?”
金馆长挺直腰杆看他一眼,打了个哈哈,佯作无事的道:“没事,我能有什么事,哈哈,我身强力壮,抗击打能力超凡,能被你打倒吗?我刚才是见你突然转过身来吓了一跳,然后就给滑倒了,跟你那一脚完全没关系。再来,这回我不会滑倒了。”说罢偷偷瞥了钟黛龄一眼,希望她没看清自己倒地的细节,被自己这番话糊弄过去。
钟黛龄早已将他刚才被秦阳一脚踹倒的那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,见他被击倒还要打肿脸充胖子,忍不住笑成了翘嘴。
秦阳闻言一怔,心说还来?你是没尝到我的厉害呀,还是挨打没够啊,都被我打倒过了还要再打?就算你要打肿脸充胖子,也该考虑下身体扛受能力啊,苦笑道:“你真要再来?”
金馆长点头道:“当然了,我一身功夫还没施展出来呢,尤其是我的杀招,不出则已,一出就天昏地暗,无人能扛。你接着吧。”说罢摆出一副正经的搏击架子,表情也变得冷酷起来,眼中也带了杀气。
秦阳见他死缠烂打,也没办法,只能凝神戒备,准备接敌。
金馆长留意到他脸色冷肃,一身格斗架子摆得比自己还标准,浑身上下一丝破绽都没有,暗暗头疼,再想到刚才他那力大无比的一脚,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,突然一捂肚子对他道:“哎呀,我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,先去趟洗手间,回来再打,你们俩先练着吧,呵呵。”说完满脸堆笑的下了擂台,摘掉拳套奔了外面。
秦阳和钟黛龄见状都是哭笑不得,钟黛龄穿戴上护具,爬上擂台,随便打出几拳踢出几脚热了热身,随后脚站不丁不八,右手向秦阳勾了勾,道:“你枪伤初愈,我让你先出招,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