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话,她怎么可能要嫁给他?
裴今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讥讽,“我曾冤枉她,曾排斥她,她不悲不喜,好像置身事外……是啊,我对她来说只是个一年后和离的陌生人,她犯不着和我动气。
在国公府这一个月,她逆来顺受、含垢忍辱,喜怒不形于色,没人知晓她在想什么。唯独见到你的那天,她不顾我与婶母的视线,直勾勾盯着你,她那表情,难道你忘了?”
想到当时情景,裴今酌额头冒出冷汗——是啊,当时他还疑惑,苏明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,难道只是因为他和堂兄长得像?
这理由勉强可以解释,但他不信,苏明妆那表情根本不是什么吃惊,更好像是惊慌失措,甚至要尖叫出来。
她为什么用那个表情?
这些要如何解释?
裴今宴淡淡笑了,却没有温度、也听不出情绪,“你我只是长得像,还不是一模一样,她能认错一次,不会认错第二次。或者,我们打个赌吧。”
“?”裴今酌疑惑地看去,“什么……赌?”
裴今宴重新停下脚步,转过身向堂弟,双眼明锐,“最多两个月内,你会美梦成真。”
“什么美梦?”他不懂。
裴今宴自嘲地笑了笑,“她在婶母那反复打听你是否还想参军,反复确认你到底是想参军,还是想武科举。如果她喜欢你,会动用苏家之力,让你成功参军。”
裴今酌惊得后退半步,“这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裴今宴,“可不可能,不需你我来猜,时间能证明一切。”
“……”裴今酌……要崩溃了!
“说完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裴今宴快速掐断话题,扭头就要走。
“等等,别走!”裴今酌怕叫不住堂兄,甚至还拉住他胳膊。
裴今宴停下,静静看着堂弟,“夜这么深,该睡了。”
裴今酌表情狼狈,“我都要疯了,哪还睡得着?堂兄,你别吓唬我好吗?我……我和苏……”
裴今宴打断,“我说了,不用猜,等时间来证明一切。”
“……”
裴今酌心狠狠一落,颓然地放开堂兄的手臂,“对……不起……”
裴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