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元帅要人急吗?”
“急!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说着,苏明妆便起身,“二哥我走了,你忙。”
“等等……你等等,你要做什么?”苏墨意急得满头汗,“我说苏明妆,你千万不要插手朝堂之事,如果查下来,皇上会降罪的!”
苏明妆对二哥眨了眨眼,“我保证不插手,二哥放心吧,继续帮我打听消息,看除了吴元帅那边,还有谁要人。我着急,先走了。”
说完,也不管二哥,直接拎着裙子跑了出去。
……
国公府。
当苏明妆回来时,天已经彻底黑了。
门房见夫人回来,急匆匆开门,出外迎接、问安——如今夫人重振望江楼一事已在国公府传开,所有下人、尤其是被安置的旧部皆震惊!
不仅忏悔从前对夫人的轻视,更是对夫人不计前嫌、宽容大度所折服,现在看见夫人都能怎么恭敬,就怎么恭敬!
门房给夫人问安后,还接手了马车,负责把马车牵到马厩里——从前雁声院的马车都在驿站,后来裴二夫人说,可以把马车放府内。
苏明妆原本想坚持停驿站的,但见习秋会思念她的马,便同意停回来了,还顺便又给习秋买了一匹马。
进了大门,苏明妆走得很慢,边走边思索——这般情况,甚好!
原本她还努力说服自己说:梦里裴今酌对付苏家,是她的仇人,无论裴今酌在战场是死是活,都是他自找的。
但……冲动情绪褪去,理智重新上升,她又清楚地知晓:因为一个梦,便认定某个人对自己行凶,展开报复,实在是……疯子!
从前便有个笑话,说的是一个书生梦见自己赚了五十两银子,却被邻居偷了去,梦醒后,便直接把邻居告到衙门。
县令问他:你真赚了五十两银子吗?
书生回答:梦里赚了。
县令又问:邻居偷你银子,人证物证,你有何证据?
书生回答:梦里见了。
县令以扰乱公堂之罪,把书生重打二十大板,赶出衙门。
当时她听时笑言,书生是个失心疯,但现在她……是不是在做书生之事?却又好像不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