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非大事,最好还是顺阶而下。
魏元泰也觉得话说到这份上,陈万里应该识趣,他把王寒推到了陈万里跟前:“还犹豫什么?”
陈万里却是仰头大笑,豪气冲天:“我陈万里七尺男儿,从不受威逼利诱!”
“我说了他王寒要反省三个月,就是三个月!差一天都不行!”
“至于你的面子,在我这儿啥也不是!”
说完他便直接阔步走进了小院。
钱炳坤紧跟着陈万里离开。
魏元泰自打当上大长老,他还是第一次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拒绝,一张老脸青一阵红一阵。
“如此小人得志,非长命之主!”魏元泰勃然大怒道。
王寒说不出话来,只低着头。
“先去看看那宝器,晚些我再找那小子算账,定要给你解除了这禁制!”魏元泰看王寒那怂样,没好气道了句。
小院里一栋二层小楼,大门敞开,内中典雅别致,厅堂檀香袅袅,墙壁古画装衬,四周盆栽、古玩瓷器点缀,低调又奢华。
钱炳坤边走边介绍道:“卖家是临省来的,买家一共有四家!我们这个圈子,对调和风水,安心宁神的东西最为推崇!”
“今日来了四家,都是对这宝器感兴趣的主儿,价格想必是天价!如果真是好东西,对我老婆身体有益,我是砸锅卖铁也要拿下!”
虽说钱炳坤曾是地下龙头,但江南从古多富豪,富豪圈子里又普遍对风水开光法器的迷信,有得是人能跟他争。
陈万里知道钱炳坤是让他重视些,天价若买到假货,那玩笑可就大了。
说话间两人已走进小楼厅堂,堂中八张太师椅围着张八仙桌。